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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三國志】
陳壽(公元233-297年)
[記錄漢靈帝中平元年至晉武帝太康元年(公元184-280年)九十六年的歷史]
《魏書二十五·楊阜傳》
[蜀將馬超在渭南戰敗,逃往邊塞尋求胡人庇護,魏國名臣楊阜出使,和曹操出擊到安定,因河間有反叛,曹操率軍回來平定,而馬超率戎狄兵來攻打,楊阜軍與之交戰了八個月,仍沒有援兵,城中刺史、太守欲投降,楊阜說了下面的話,但結果刺史、太守還是開門出降,成語「功敗垂成」源出於此。
(第三節)
阜流涕諫曰:「阜等率父兄子弟以義相勵,有死無二1;田單之守2,不固於此也3。棄垂成之功4,陷不義之名,阜以死守之。」
1有死無二:死無二心。
2田單之守:齊國田單帶領軍民堅守墨城的事跡,並以火牛陣破敵。
3不固於此:不及此堅固。
4 垂成之功:差不多成功之時。(後人引述為「功敗垂成」。
《晉書·卷七九·謝安列傳》降齡何促 功敗垂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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