專欄作家、「就是敢言」秘書長
劉瑤 張貼文章
(2019-08-21 劉瑤 轉自大公報)
香港最近麻煩不斷,周一「全城罷工」、周二堵塞交通、周三包圍機場、周四圍攻警署、周五上街集會,周末「暴力」大戲頻 頻上映……報紙上、電視裏,各式各樣的「無厘頭」行徑與平時香港繁忙的樣子好像沒什麼關係,但在今天的香港卻隨時發生 ,更給很多香港市民造成困擾。今天的香港,打工仔可能無法正常返工,更不知道交通要道上什麼時候會出現一、兩個假裝不 怕死的黑衣人出來阻塞交通。
最讓人生氣的是,在過去的兩個月,香港引以為豪的核心價值正在被一群黑衣人慢慢侵蝕,從污辱國旗升黑旗到衝擊立法會大 樓塗損區徽;從衝擊中聯辦大樓玷污國徽到佔領街道肆意塗鴉;從暴力衝擊襲警到毆打內地遊客。每一步都較上一步更過分, 這不是我們眼中香港應有的樣子,此等行為更不應該縱容。
部分人忽略「一國」只顧「兩制」
過去的這些日子,黑衣暴徒,還有部分走進偏執的香港市民在分析「一國兩制」概念的時候存在一定誤區,他們總是忽略「一 國」只顧「兩制」,實際上片面觀點必定會影響全局觀。「一國兩制」是有前提的,那就是我們必須承認自己是中華人民共和 國的一分子,我們才能談「兩制」。
現在的香港社會,很多號稱掌握行業話語權的專業人士都是愛鑽牛角尖的人,大家習慣把與自己意見不一的人推向磁鐵兩極。 這就好似兩條平行線,一言不合,立刻關閉對話機制,攻擊對方、指控對方。這是理智的做法嗎?不。我們生活在「一國兩制 」下的香港,為什麼我們要極端地用「違法達義」去冒犯「一國」呢?為什麼我們不善用「兩制」之利為香港、為自己爭取更 好的發展呢?很多年前,老一輩香港人不就是在有限的條件下創造了「獅子山精神」?這不正是在有限的條件下最大限度地發 揮自我優勢而得來的嗎?
此刻,香港社會的撕裂、不同派別間的衝動情緒和言語傷害、黑衣人被教唆的暴力行為,甚至內地網民與香港市民間的情緒調 動,其實統統不利於當下問題的解決。醫生醫病需要對症下藥,才能盡快幫病人痊愈,了解是彼此溝通的基本條件。暴力只是 溝通無效又幻想解決問題的某種臆想,雞同鴨講的實力表達而已。長此以往,後患無窮。
港澳辦新聞發布會上,發言人楊光曾說過一句話:「別讓香港成為一個麻煩」。是的,趁一切還能挽回,坐下來,好好聊聊。 希望是自己給自己的,別人幫不了我們。即使別人給了你希望,你不付諸實踐,希望也永遠只會停留在字面階段,不可能被實 現。不要相信任何人的承諾,香港人靠自己,自己家的事情也只能自己解決,這才是所謂的「香港人,加油」的真正含義。
專欄作者、「就是敢言」秘書長
(注:圖片轉自網絡)
劉瑤 張貼文章
《走到人生邊上》是楊絳先生的最後一本書,96歲的老先生用這本書記錄了很多對於人生的看法、對於鬼神論的分析,當然 更多的是走到人生邊上時對於往事的回顧。讀罷,了解了很多屬於他們那個年代人的生活與故事,也改變了我對於人生、人性 的部分理解。
一直以來,對於生死,我都是一個特別慫的人。我不太敢面對「永別」這個概念,我害怕那種永遠失去的感覺,怕到就連我經 過紅磡都會覺得頭痛的那種。朋友說,你就是貪心地想留住身邊的所有,我並不否認我的這種貪心。的確,人在得到以後怎麼 會去構想失去呢?擁有,已經變成習慣了,誰沒事會把好事往壞處想呢?我想要我的家人、朋友們都能好好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,彼此珍惜,幸福攜手,最好這個世界的表情只有「大笑」這一種。
面對生活,我通常都是陽光、努力的,我相信依靠自己的努力,我會把好的、壞的都變成值得珍藏的蛻變,然後留下來。但是 ,當面對生死的時候,我們卻有太多的無力感,那是一種不是靠努力就能擺脫的命運,是時間的倒計時。記得高中時,在一次 重要考試前,我正在學校大掃除,突然收到媽媽的電話,得知了奶奶病危的消息。我放下掃帚就奔向醫院,在病床前我看到了 奶奶含淚的雙眼,她握著我的手,嗯哼著囑託的話語⋯⋯那幅畫面被印在了我的腦子裡,在奶奶的眼睛裡,我看到她的不捨和 留戀,但是時間的沙漏就快終結,無情地一點道理都不講。那天我哭慘了,但我記得我的父親強撐著處理完了所有的身後事, 然後回家走進房間默默地擦起了眼淚。那是我第一次看見我爸哭,也是我第一次面對「生死」,我實在太討厭這種無能為力的 境遇了,但我真的什麼都做不了。
我相信人有靈魂,我也相信善良的人會有來生、會有好報,但是我還是怕,可能是因為對於現實生活的滿足與珍惜,我怕那種 竹籃打水一場空的失落,也害怕失去的悲情與痛不欲生。我嘗試逃避,但還是會聽說各種有關生死的故事。而《走到人生邊上 》這本書,在開始的時候就直接以自問自答的形式告訴我們,生老病死是人生的規律,誰也逃不過。曾經聽過一種說法,老人 家最怕的就是自己面對生死。當人真的走到人生邊上,還敢於直擊生死問題的都是勇士,而楊絳先生就是這樣。很多事情其實 是心態的調整,問題的癥結並不在於怕與不怕,而在於是否敢於面對。
劉瑤,香港華菁會成員、山東省青聯委員
(注:圖片轉自網絡)
劉瑤 張貼文章
7月 22, 2019
687 閱讀
(2019-07-22 劉瑤 原載於大公報)
六月以來的香港,經歷了一次次的黑衣大遊行,經歷了立法會的暴力衝擊,還經歷了一次次的襲警事件,就在不懂事的年 輕人高舉着民主標語咄咄逼人之時,我在網絡上看到了一封《50後給廢青的信》,信裏的文字句句真切。
作者說,在他們那個年代,公屋要輪候十幾年,但是人們還是會安靜等待;在他們那個年代,十個人中間恐怕都沒一個人 能有機會讀大學,甚至很多人讀完小六就要出來工作;在他們那個年代,父母親要養一家七、八個兄弟姊妹,而孩子們都會一 起穿膠花、剪線頭,幫補家用;在他們那個年代,人們不會好高騖遠、不會游手好閒,有工作機會時會立刻抓住;在他們那個 年代,香港並沒有什麼建制派與「泛民」之分,因為港英政府根本不會理會民意,他們想做的事情全部自己說了算,市民並沒 有任何選擇權,等等。那個時候的香港雖然被貪污、種族歧視、不公平等因素包裹着,但是人們依舊刻苦耐勞,從不怨天尤人 。他感嘆現在的年輕人無病呻吟,身在福中不知福。
我相信,這位50後的苦口婆心,對於現在的年輕人未必奏效。可以理解,誰又沒年輕過呢?自古每逢孩子叛逆時,又有 多少人能真正聽得進去父母的囑託與嘮叨,從而認真反思呢?人啊,總是要等到自己吃過虧,經歷過生活的磨煉之後,才能明 白前人所提及的艱辛與不易。路,只有自己一步一個腳印走過,在歷盡千帆之後,才能找到錯處,明白回頭是岸。
回歸理性 找回初心
現時,面對年輕人的盲目熱情,我們不能盲目支持。現在的香港,需要回歸理性,只有找到問題的根源,才能對症下藥。 而最近的香港得到了國際社會的過度關注,美英、歐洲議會等紛紛利用香港反修例風波,干涉香港內部事務。時至今日,香港 的問題經過一個月的發酵,已經不再單純是反修例的問題了。而就在7月14日發生在沙田新城市廣場的暴動事件,有便衣警 察被暴徒從扶手電梯上追打跌落地面,有警察被暴徒咬斷手指,還有黑衣人使用腐蝕性液體、對苯二胺粉末等來對付警察。面 對這些,我實在不能好似「泛民」議員一樣縱容暴力,更不能美其名曰這是什麼見鬼的「違法達義」!
事情演變到今天的樣子,已經變質。的確,我們應該看到年輕人的訴求,解決社會深層次的問題。但是,我們也應該意識 到遊行、示威並不能解決問題,暴力衝擊、襲警更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,我們應該回歸理性,找回初心。
政治是政治,暴力是暴力,是非判斷,不能扭曲。香港是大家的家,只有穩定,才能發展;只有進步,才有未來。而回歸 修例本身,特區政府也只是考慮到台灣殺人案疑犯最快10月刑滿出獄,如果他不能繩之於法,後果誰來承擔?在真正的正義 面前,為什麼我們的底線卻在不斷退後呢?
專欄作家、「就是敢言」秘書長
劉瑤 張貼文章
7月 5, 2019
651 閱讀
(2019-07-05 劉瑤 轉自大公報)
修訂《逃犯條例》擾擾攘攘幾個月,事情也一再出現轉折,然而就在2019年7月1日香港回歸祖國22周年紀念日這天, 發生了令人特別痛心的事情。一大批示威者在立法會大樓外發起衝擊,鐵枝、鐵槌、鐵籠車輪番上陣,持續撞擊大樓玻璃幕墻 。經過幾小時的不停撞擊,暴力分子終於在入夜後闖入立法會大樓,然後肆意破壞。很快地,立法會大樓內部狼藉一片,有人 塗黑了香港特別行政區區徽,破壞了歷任香港立法會主席的照片,抄家式地在立法會大樓內到處掃蕩,甚至還在立法會議事廳 掛上了港英旗。
看著電視新聞的直播畫面,心痛感湧上心頭,憑什麼我們要為這群暴力分子的粗魯行徑埋單?香港是一個法治社會,任何訴求 都必須在和平非暴力抗爭的原則下進行,否則效果只能適得其反。就好像大律師公會主席戴啟思所說,在一系列反修例抗爭行 動中,示威者均以捍衛本港法治為目標,然而現在卻衝擊負責制訂法例的立法會,實在是非常諷刺的做法。
在今次立法會的暴力衝擊事件中,發生了一件令人印象深刻的事情,那就是暴力分子曾使用腐蝕性液體和有毒化學粉末襲擊警 員,令多名警員受傷。在媒體輕描淡寫的新聞中,我得知了那種白色粉末原來是UN1673,即對苯二胺。我認真查閱了一 下有關於對苯二胺的資料,原來這粉末可燃,在火焰中能釋放出刺激性或有毒煙霧、氣體,微細分散的顆粒物在空氣中可以形 成爆炸性混合物,與強氧化劑接觸則有著火和爆炸危險。
“化武”襲擊早有預謀
若人吸入對苯二胺,可導致咳嗽、頭暈、頭痛、呼吸困難;若皮膚吸收對苯二胺,會導致皮膚發紅;若對苯二胺接觸眼睛,會 導致眼睛發紅、疼痛、眼瞼腫脹、視力模糊,甚至導致永久性失明,等等。這並不是有些媒體口中的普通白色粉末,這是一種 可以被吃進去、呼吸進身體內,甚至接觸到身體的某一部分都會中毒的粉末!怪不得,暴力分子要戴上防毒面具和口罩。但是 ,警察是為了保護我們香港市民的,是我們在遇到困難或危險時,條件反射便會找他們尋求幫助的人,衝擊人士為什麼要這樣 做?
關鍵是,我發現,對苯二胺並非市面隨便可以買到的,只有一些化學供應公司才會有這種有毒的化工原料。而購買化工原料, 需要購買途徑和購買資金。當日衝擊立法會的黑衣人,表面看起來好似都是學生,那麼這些對苯二胺到底是從哪裏來的?購買 資金又是哪裏來的呢?如果不是早有預謀,現場又為什麼會出現對苯二胺?普通市民,誰沒事會帶著化工原料出門遊行呢?
我們應該慢慢培養自己的思考能力,嘗試在濃霧中找到出路。好習慣需要保持,而壞習慣需要改正。不要因為2014年的非 法“佔中”,曾經讓很多衝動無知的人用“違法達義”的口號來蒙蔽世人雙眼,就開始變得肆無忌憚。一件事情,有贊成就會 有反對,同樣地,民意也是多元化的,就在有些人穿著黑衣上街遊行的時候,也請不要忘記在6月30日曾有16萬人冒著傾 盆大雨在政府總部所在的添馬公園集會,和平表達撐警訴求。
(注:圖片轉自網絡)